企业理论
存量论

    在经济理论的夜空中,林林总总的经济学大师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星辰,使我们每一个为着各自经济目标而努力的人们,总是得以穿越历史的苍穹,感受那些星辰的灿烂辉煌,也使得我们在憧憬未来之时,有了更多的信心与坚定。

然而,美好的憧憬与心想事成之间并不能划上一个直接的等号,愈来愈多的人们在自己切身的体验中,开始明白了一个原本显而易见的道理——“星辰无论何等的灿烂,终归还是遥不可及”。企业家们需要的是点石成金之术,国家的领导者需要的则是药到病除之方。遗憾的是,在迄今为止的任何一部精典经济学专著中,我们都难以找到令人满意的答案。


回首那些曾经的经济之旅,人们不难发现诸多的迷茫与困惑。当很多人津津乐道于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的“劳动创造工资;土地产生地租;资本滋生利息”这一曾经的经济学的精典三论式之时,马克思却提出了劳动创造价值,并以其剩余价值的学说而著称于世,将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奥秘大白于天下,但世界就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在马克思逝世后仅一百多年的今天,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工人们,却因不愿降低企业已经无法承受的超级福利,使通用公司无可奈何地走上了破产之路。更令人们难以想象的是,有着********经济强国之称的美利坚合众国,竟会因为次贷危机的一隅冰山而引发了人类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金融海啸,使自由经济的神话荡然无存。为此,人们不由得要心生疑窦,究竟是天才的经济学泰斗们判断有误,还是芸芸众生们没有领悟这些大师们的真谛?

实际上,只要我们走进时空隧道,就不难发现大师们没有错,众生们也绝非愚钝之辈,迷茫与不解只是因为大师们所处的时空不同,很多人未加区别地一概论之而致。


诞生于1776年工业革命早期的亚当·斯密,由于并没有亲眼目睹资本家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完成资本原始积累的血腥过程,主张“劳动创造工资,土地产生地租,资本滋生利息”,自然有其历史的局限;身处于欧洲工业革命已经基本完成殖民战争此起彼伏时期的马克思,虽然揭示了资本家通过剩余价值剥削工人阶级的全过程,但资本主义的丧钟却并没有像马克思预言的那样如期的敲响,而处于西方工业革命初步完成、金融寡头已经崭露头角时代的凯恩斯,在强调自由经济的同时力主有限度的行政干预,虽使得资本主义的发展一日千里,也因为前所未有的金融海啸使得人们不再对其顶礼莫拜。然而,就像对有病之人西医强调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中医却力求明了病从何来对症下药一样,无论是作为经济学中供给与需求的老生常谈,还是劳动、土地和资本这些要素市场的变化,乃至产品的生产和企业的组织,人们在传统思维的惯性之下,无不因循于投入与产出的传统模式,却很少有人注意到生产要素使用价值的****化。

其实,就像生长在青藏高原上的神奇物种冬虫夏草一样,我们平日所熟悉的商品还有其另外一种特殊的表现形态——“存量”,而不被人们所了解。不同的是,它不会像前者那样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而是在商品与存量之间周而复始,交替变换。当企业的机器设备没有发挥其应有效能,闲置在生产车间或是存放在库房里时,就形成了固定资产的存量;当土地、房产没有被充分利用,甚至闲置搁浅时,就形成了土地房产的存量;而当贤杰志士大材小用,乃至英雄无用武之地时,也会形成人才的存量。


也许,我们还会惊奇的发现,偌大的地球村落,竟是一个资源如此丰富的存量王国。造访这个王国只有用存量的话语来交流,才能有真切的感知和所期望的收获。倘若我们用存量语言来诠释当今世界的经济,无数困局、危机都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包袱” 将会成为财富,贫穷将会变为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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